禅音盯着他的这抹笑,忍不住在心中品评:“展昭这模样,怕是要赛过我家五爷了。”
边想边摸着下巴偷眼去看白玉堂,继而马上又否定自己:“不对,还是五爷略胜那么一小筹。”
在禅音胡思乱想之际,展昭也已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白玉堂。
“五弟?”展昭惊讶不小,“你如何也在?”
话问出口,他忽然想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跳了谁的窗,顿时一阵尴尬道:“罪过罪过,在下绝非是来坏五弟好事的,只是后有猛虎追赶,实在走投无路……”
展昭话未说完,发现白玉堂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以为自己坏人家好事,把他惹恼了,当即不敢再多说,立马调转回身,一只脚已经踩上了窗框,“非礼勿视,在下这便换个地方,五弟大可继续,只当展某从未来过。”
他深深提了一口气,又用力一按伤口,没成想这次伤口没像先前那样老老实实任他摆布,反而闹起脾气来,张牙舞爪的回应他一阵灼烧与针扎相交般地疼痛。
他才提起的这一口气当即因为这伤痛又如数泄了个干净。
这么一档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快步行至他跟前,出手如电的扣住他手腕,想要查看他伤势。
展昭紧紧捂着不给他瞧,苍白的脸上又漾出一个比之前还要灿烂的笑容,道:“不碍事,是方才跑太快,扯到伤口了。”
白玉堂才不管他,见他不肯松手,居然灌了内劲在手,大有他不松手自己就把他手掰断的架势。
展昭面对他的咄咄逼人,也丝毫不肯妥协,两人一捂、一掰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动起手来。
禅音虽然懂武,但在这两尊大神面前实在拿不出手。她有心想劝架,奈何这俩人一过起招来,中间无论如何也再插不进旁人。
她便只能一面左闪右躲的避免被殃及池鱼,一面以商量态度好言讨饶,只求这俩人要打滚出去打,留她这一方小地独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