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沢让脸上画满了问号,“那个无良医生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改性子了吗?还是说他就是不打算让我好好度个假是吧?非得折腾我?”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你也好歹对首领尊敬些吧?”
“哈!”萩沢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 “就他这个扒皮样?”
“……”中原中也睨他一眼,“你够了啊。”
“哼。”
“萩沢先生。”梦野久作笑嘻嘻地扒着萩沢让的椅背, “只要我乖乖听话就能从禁闭室里出来,这不是你说的吗?”
萩沢让冷笑, “得意什么?小鬼,你‘乖不乖’这个评判标准握在我手上呢,我说你乖那你就是乖的,我要说你得关一辈子禁闭室, 你猜森医生是信你还是信我?”
梦野久作脸上的笑容一僵, 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所以主动权根本不在你手上知道吗?”萩沢让语带讥讽, 连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 “如果这场考核是百分制, 别人做到六十分就能算是及格,那你在我这儿至少得做到九十分以上才可以。”
梦野久作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服:“凭什么!”
萩沢让嗤笑一声,“就凭我不高兴,这个理由你满意吗?不满意你也得给我憋着,因为我才是考核官你懂吗?”
梦野久作一张脸气得通红,瞪着萩沢让后脑勺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梦野久作这么对自己说。
不然又会中那家伙的诡计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将燃烧在胸腔中的熊熊怒火给压下去。
车后座没什么动静了,萩沢让兴致缺缺地拿过中原中也的帽子,盖在自己脸上开始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