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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萩沢让是谁?常年各个国家跑生意的人,要是他想,各国脏话还有骂人的俚语都能来一遍,怕梦野久作听不懂还好心地(?)给他翻译了一遍。同样是拿着一件事反复说,萩沢让的手段可就高超多了。比如——

“你知道治哥叛逃了吗?知道?唉,我还以为地下室那么冷清,你又那么讨厌,根本不会有人跟你搭话呢。”

“嗯?你生气什么?哦,那就是不知道?唉,那也没办法嘛,毕竟被关了那么多年,你算得清楚自己被关了多少天吗?你还记得自己多少岁了吗?”

“那的确不关我的事,可我这不是闲得慌嘛。没关系的,我就当你不知道,给你科普一下好了。你知道治哥这些年都过的什么逍遥好日子吗?”

“治哥住的大房子,唉,某个小鬼呢?地下室。吃的都是什么呢?山珍海味还有数不尽的甜食,某个小鬼呢?港黑食堂的正常工作餐,蔬菜还能剩下大半。最重要的是,他叛逃了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某个小鬼呢?不见天光,昼夜更替四季变换都不知道……”

梦野久作最讨厌的就是他被关在禁闭室这么多年的事情,最恨的就是将他关进禁闭室的太宰治。

现在萩沢让说一句就带两个雷,就这还嫌不够变着花样反复提,在梦野久作的雷区里面反复蹦跶。照这趋势发展下去,不将地雷全部引爆怕是根本不会罢休。

梦野久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中原中也咳了一声,提醒某个欺负小孩的家伙差不多得了。

中原中也都发话了,萩沢让只好收敛了,不过他闭嘴前还说了一句话。

“生气吧?生气就好好想想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和森医生说的那番话,你现在觉得对不对呢?”

萩沢让这句话语气淡淡的,没有之前故意刺激梦野久作时夸张,也没再戳后者的雷点。然而这样一句话却是直接引爆了梦野久作堆积在胸腔中的怒火!

他赤着一双眼,不管不顾地朝萩沢让扑了过来,“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