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懒懒地眨着眼,“那可真是不巧,那人怕是不愿意的。”
朱棣的视线落在何玉轩微弯的眉眼,那模样似是确认又似是温和的笑意,“该来之人不来,自当留存。子虚说,是这样吗?”
何玉轩微微阖眼,叹息着点了点头。他知道朱棣想要知道什么答案,而何玉轩也只能给出那个答案。
“不错。”
帝王舒心地笑了,那唇角勾起的笑意如此畅快,“中盘。”
何玉轩把手心的棋子丢回棋盒,无奈地说道:“有哪一盘不是吗?”他手指在斑驳的窗边碎光中起伏敲打着桌面,何玉轩的棋艺根本不能够支撑他走到结局,几乎在中场就宣告落败,没有一场不是这样的。
朱棣那含笑的模样似乎对此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安抚着何玉轩说道:“这棋艺锻炼锻炼,总是会长进的。”
何玉轩幽幽地说道:“能与我下棋的人,基本都是完虐我的人,万岁不是打算让我屡败屡战吧?我自认为还是没有这样子顽强的毅力。”
徐玮辰的下棋技艺再一般,总好过何玉轩这个菜鸟。
哎呀呀,何玉轩扶额,随即撑着下颚仔细瞧着朱棣,那专注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同往常。
“子虚在看什么?”
何玉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眉眼弯弯笑道:“总觉得万岁很好看啊。”
“咳。”朱棣低头喝茶,“是吗?”
春节休假的日子过得很漫长,却又好似很快一般,时光都不知从哪儿溜走的。
何府。
莺哥一脸呆滞,马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那模样就好像非常好奇莺哥到底在干嘛。他随手拽着根枯枝敲了敲没反应的莺哥,“你到底蹲在门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