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也太丑了……”莺哥喃喃自语地说道。

柳贯瞥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头重脚轻的雪人还……挺别致。

马晗回来后与何果至的一番鸡飞狗跳就不说了,这些时日柳贯在旁边观察下来,何果至并未表露出令人担忧的画面,或许与之相反,何果至很安分。

除了偶尔握着那十字架低声说些什么,以及每次用餐前那闭眼祷告外,何果至表现得与常人并无差异,就好似一个普通的传教士。

何玉轩在得知这点后,并未表露出什么,只是让柳贯继续盯着何果至。

他曾经想过何果至是刻意倒在那条路上,然后何玉轩推翻了这个想法。虽然给何果至治伤的人是盛寅,可当初在小马车上何玉轩会选择参丸给他提气,就是因为再晚些时辰的话,何果至就撑不住了。

而那天,何玉轩是偶然早起早出发,这才赶着救下了何果至。

要是按着以往的时辰出发,那只能赶上热乎的尸体了。

排除了何果至是故意的这点后,其实何玉轩就已经免去了对他的大半怀疑,剩余的那小半是怀疑何果至来大明的动机。

早在唐前,便有传教士进入中原,而后在唐元兴起,随着战乱又渐渐消弭,何玉轩隐约记得那个教派在中原本土化后名字好似是景教。元朝把这些传教士或教徒称之为也里可温,这些记载还是留有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