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朱高煦一脚踢翻了桌椅,让伺候的侍女惊恐地退了出去,赵王朱高燧坐在他的对面,一张小脸满是无奈,“二哥你做什么发脾气?”
他就坐在朱高煦的对面,那一脚踢翻了桌椅虽然不是朝着他来的,但是那上面的汤汤水水可是把他弄得可惨。
朱高煦眼眸满是狠意,“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朱高燧耸肩,靠着背后的软枕说道:“我为何要骗你,大哥身边的人就那几个,难不成我还会认错?”
“好啊,这一个两个都会在父皇面前给我说小话,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汉王俊俏的脸上充斥着狰狞的厉色,瞥了一眼朱高燧说道:“为何父皇偏要我就藩,怎么不让你去?”
朱高燧没好气地说道:“可别了,你以为我不用,今日刚被父皇寻去,约莫是在北京。”自从北平被定为陪都,就改名为北京。
他们这三人中,唯有朱高煦能得些父皇青眼,汉王敢违抗不去,朱高燧可不敢,过些时日就要去北平就藩了。
汉王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北京是父皇龙起之地,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不然你替我去云南?”
赵王嬉笑了几声,连称不敢。
朱高燧原本与朱高炽、朱高煦的关系都不错,自从太子封位后,这无形间的隔阂就渐渐产生了,赵王与汉王的关系反倒比从前更好。
朱高煦收敛了气势,沉默了半晌后说道:“父皇有文渊阁那些人在眼前碍眼,就算我一直留在京城也无用,总得想办法把他们拉下马。”
赵王悠哉地吃了颗果子,“何玉轩、金忠这两人暂且是动不得的,解缙与黄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