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得好生问问同人去。

何玉轩停顿了数息,绞尽脑汁挖出了大致的解释:“脸大便是面大,臣认为自己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不是自己的功劳还是不能贪。”

这解释勉强糊弄了过去,朱棣未再提起。

何玉轩握着酒杯的手心都出了些汗,忍不住心里叹息:差点就坏事了,日后这些话还是得谨慎些……这一边想着,何玉轩一边一饮而尽杯中酒,那强烈的劲道辣得轻咳出声,抬手挡住这不雅之举。

朱棣含笑道:“这酒虽合你胃口,却也不能这般饮酒。”

何玉轩闷咳着,正回想着他这是多少次说要戒酒后还是破戒,就听到朱棣这话,惊得连咳嗽的声音都弱了些,“……万岁怎的知道?”

若说何玉轩的生辰彻查很容易,可他喜欢烈酒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接触到的。

朱棣勾唇,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软化了棱角,“你喝酒的次数虽少,可往往都是烈酒居多,怎就难以发觉了?”

何玉轩心间一颤,这可不似那般简单如资料查阅就能出来的,他自问在外头喝酒的次数少之又少,这些微末细节朱棣也能挖掘出来,未免感叹这细心之处。他低头倒酒,看着酒液嗤笑己身:“虽说戒酒,这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曾落到实处。”

朱棣把玩着杯盏,眉峰噙满了趣味,眼眸泛着幽光,“便是喝醉了又如何,子虚有何害怕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