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立刻便弯腰说道:“臣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朱高煦憨声说道,这鼻塞得他话都说不清楚了。
烦躁地赶走御医后,朱高煦又接连打了个几个喷嚏,愤怒地想道:到底是谁在想他,简直是烦人!
他没有任何道理地把这件事怪罪在了朱高炽身上,然后恶狠狠地对内侍说道:“今日的药不必倒掉一半了。”
内侍战战兢兢地点头应是。
朱高煦慢慢地磨牙,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收到了风声,似乎父皇当真是要定下来太子是何人了,这如何能不让他着急?
虽然有着一部分支持,然朱高炽的赢面还是比他稍稍大了一些。
如今正在这个紧要的时候,偏生朱高煦却落病了,让他大恨!
还有那个该死的何玉轩!
朱高煦迁怒地想道:如果不是他告病的话,他这病早就好了!
朱高煦带着一种天然的残酷,哪怕他当真恼怒痛恨何玉轩,当他受伤落病的时候,他也自然而然地认为何玉轩便要给他医治。许是在北平的遭遇,让朱高煦对何玉轩的医术很是信任,哪怕是迁怒地时候,这话也能被牵扯上。
远在宫外的何玉轩揉了揉额头,怎么突然感觉到全身有点恶寒?
朱高炽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子虚没事吧?你的身体刚恢复,还是不要在外面待着了,不如回家歇息?”
何玉轩失笑,这酒楼内自然也是通着地暖或暖墙的,怎会寒冷?
不过是朱高炽有点关心则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