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的低烧持续了好些天,直到十一月中旬,才算彻底好转。

这日,何玉轩喝完了最后一帖药,含着糖丸含糊着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莺哥脸上青了一块,看着好似被人揍了。

莺哥满不在乎地说道:“柳大哥和马二哥正在教我打拳,可好玩了,何大人要不要也来试试看?”

何玉轩笑眯眯地看着莺哥,就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你看着我像是喜欢动弹的人吗?”

莺哥哀嚎:“那您也不能连门都不出啊。”

何玉轩自打回来,还当真没出过门,就一直猫在屋里,连屋门都很少出。

他淡定自若地摇头:“我可是在养病。”

何玉轩对自个儿的身体清楚得紧,每日都老老实实地打五禽戏锻炼身体,但若是真要锤炼身体成为和柳贯马晗这般的人物……他有自知之明是真的做不到。

莺哥苦巴巴被打发走,端着碗出了门,对着外面俩人摇头,“大人不肯。”

马晗挑眉,对柳贯说道:“我便说不成,如果莺哥真的能拉着何大人走动走动,便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了。”

屋内的何玉轩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白雪皑皑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清晨何玉轩还未起时,便已然听到了雪声。

静谧又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