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忘了现在还躺在办公室地板上的那玩意儿。
“什么味道。”一进门,佐助就皱眉说道。
站在前头的鸣人身体一颤,有点犹豫着要不要开灯。这味道他太熟悉了,熟悉得不想再用任何的词语去形容。于是他神经兮兮地从房间里撤了出来,转身挡住了佐助的朝里的视线。
“我……我觉得睡别人的房间还是不太好。”鸣人有点心虚,“所以我们睡客厅吧!”
本来就没想着睡这里,佐助淡淡然地看着鸣人说:“我睡客厅,你睡房间。”
“不……不行!我们一起睡!”
“……”什么叫做一起睡,佐助强忍着抽搐眉角的冲动,转而道,“这不是你自己的房间吗?”
“才不是!它是我们俩的房间!”
“……这你也介意?”
“当然介意啊!”鸣人吓得连口癖都忘记捎上了,“说起来也就只有你这家伙会不介意!”
佐助没理他,绕过身径直走进了房间,啪嗒一声干脆利落地开了灯。
卧室一如既往地窄小,一张算不上大的床,还有略微发旧的衣柜,地板很干净,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放,视线简单一扫似乎除了有些凌乱的床铺以外一切乏善可陈。
看吧,我就是不介意,没用的吊车尾。佐助回过头,用略带鄙夷的目光看向了呆愣站在一旁的鸣人。
难道他们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狂放?鸣人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他和佐助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嘛,哪里会像是鹿丸说的那样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做。可是吧,办公室里的那玩意儿被随手塞进了文件里也是事实,这可是他亲眼看到的,根本就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