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加靠近先生,逐渐的,他开始明白叶廉并不是对谁都那么温柔,甚至面对自己,也大多数保持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叶廉的冷酷无情倒是很跟他的性格极为相似,所以叶廉偶然的温柔才显得那么可贵。

但他只有在心情好,或者琴酒任务完成的很漂亮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

琴酒很眷恋他轻抚自己发丝时仿佛连心尖都在颤抖的感觉。

他对叶廉的崇拜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就算有一年时间的空白,又算得了什么。

“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牙缝中狠狠挤出这几个字,琴酒用力做了个深呼吸:“你最好给我个解释,波本!”

他对这件事情反应的剧烈程度令安室透也不禁怔了下,习惯性的蹙了下眉,开口问道:“你不知道?”

这种无意间反问的语气是最能戳到琴酒痛点的,毕竟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先生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

如果先生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偏偏有一个波本走在他面前,这种输了的感觉令他极其恼火。

“回答我的问题!”

他砸了下舌,语气不善的回敬了回去。

于是安室透似是恍然又似是疑惑的凝视了他一会儿,终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而本来就因为自己不是先生唯一的亲信的琴酒在听到了是贝尔摩德下的命令后,更是气的险些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