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源于那病态的,毛骨悚然的爱意。

“叶先生。”他微微侧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叶廉,唇角拉起了个看戏似的弧度:“你打算怎么办?”

在这里对太宰治最为熟知的叶廉,应该早已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

闻言,叶廉终于动了,他缓缓的抬起了头,让中原中也一下子便对上了那阴冷至极的眼眸,如同堕入冰窖般猛地打了个冷颤。

叶廉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平静空洞的模样,仿佛摘下了一直维持着的微笑的面具,头一次直白的将原本的情绪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那片翠绿色的眼眸更像是平静的海面上,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中原中也和森鸥外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叶廉他,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中。

“我去把他接回来。”

他只淡淡的放下这句话,便神情淡漠的站起身,将手里攥的皱皱巴巴的西服外套扔给森鸥外,随后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其他,迈开修长的两条腿往外走去。

他此刻的气势正如高山上的白雪,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寒冷之感,让森鸥外想要说的话直接卡到了嗓子眼中。

森鸥外惊讶的凝视着这样的叶廉,渐渐地,玫紫色的眼底凝聚出的却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直到叶廉那高挑的背影消失在他视野中,森鸥外才忽然大口的呼出一口气,身体后仰,将手背搭在额头上,平复着剧烈跃动的心脏,以及眼底激荡着着的黑暗。

这就是叶廉,这就是叶廉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