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叶廉的眉宇微微蹙起,毫不犹豫的瞪了森鸥外一眼:“你不是首领吗,现在就赶紧安排点事情提拔太宰成为干部。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让你当上首领的?”

“……这才是真的无理取闹吧。”森鸥外无奈的叹了口气:“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太宰当上干部,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很好吗?”

“那不是明摆着的原因吗?”

叶廉嫌弃的斜视了他一眼:“我想早点解脱干部的位置,不用再参加什么会议什么任务。”

“坦白点说,我只是想过混吃等死的生活!拒绝工作!拒绝会议!!”

森鸥外:“……”

他用诡异的眼神打量了叶廉几秒钟,倏地惊奇道:“叶廉,难道你醉了?”

不然平常优雅范的叶廉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俗气的台词?!

“啊?”叶廉微微一挑眉,眉宇间染上了几分不耐烦:“你傻了吗,我又没有喝酒,怎么可能醉,蠢。”

完了,现在连语气都直奔中也的形象了,这绝对不正常啊。

森鸥外仔细观察着叶廉的脸,确实没有出现醉酒后的双颊坨红,眼神涣散的状态,他不死心的持续将目光落在叶廉的脸上,一番观察下来,这才发现了一个细节——叶廉的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闻酒精就醉的人?!

森鸥外惊讶中又带上了几分兴致,他情不自禁的往叶廉的位置踏出一步,伸出手想要触碰叶廉那发红的耳尖。

不过叶廉就算状态不自然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他直接抓住了森鸥外伸到半空中的手,并下意识牢牢抓在掌心之中。

掌心上传来的烫人的热度令森鸥外越发意识到叶廉醉的不轻,更何况叶廉一直都极为避免与他过度肢体接触,像这样握紧手的情况绝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