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几乎想要叹一口气,因为这人的无知。

仵作将他的针收好,淡淡道:“不错,我确实见过这种毒。”

那江湖人听见,几乎兴奋得鼻子中冒出粗气,但他现在的兴奋却不仅仅是因为好像找到了杀死阎正义的凶手,更多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卑劣的私欲。

从看见仵作起他就非常讨厌这个人,因为他觉得这人在看不起他,甚至没有将一切人都看在眼里。

江湖人的心高气傲在他心中又冒头。

那仵作根本不理他,当时就想要走。

哪里知道江湖人竟然上手就要抓,而且看他的手,分明是用了七分力道,如果抓的是普通人,这一下子下去,手肯定要断掉。

那捕头也看见了,眉头皱得死紧,但却没有说话。

“啊——”

江湖人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因为他的手指头竟然被两根捏整的手指给掰断了。

都说是五指连心,这一下子要有多痛。

仵作慢悠悠道:“我看你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人,那阎大侠是不是就是你杀的?”

那人疼得要死,身上全是冷汗,但听见仵作这话还是虚弱地反驳:“一派胡言。”

仵作道:“既然如此,你又怎么敢认为是我动的手?”

他冷笑道:“不瞒你说,全天下的毒除了最奇特的那些,我都见过。”

显然,女儿醉虽然很少见,却绝对算不上是最奇特的,所以他不仅见过,自己还有。

但这些话是不需要对一个心地不纯的江湖人说的。

仵作与捕头错身而过,走的时候道:“你可以看看他放在桌上的那坛酒,味道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