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中唯一的打斗痕迹是寒梅留下来的毒针,不过刚才都被九公子顺手将针给抹了,这时候就算是找,也找不出什么花样。
九公子并不喜欢留下把柄。
梅真人道:“特殊时期,万事小心。”
宫九道:“好。”
只要他想,便能将戏演得很好。
在场似乎只有陆小凤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连金九龄都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梅真人道:“走吧。”
他非常疲惫,就好像下一秒便会倒下,但一口气却强撑着他。
垂垂老矣的梅真人,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武当派。
既然没有出事,再呆在别人屋里就很不礼貌,人怎么涌进来,就怎么鱼贯而出,所有人似乎都对宫九的一套说辞没什么意见,除了陆小凤。
他还是将信将疑。
将房间中的一切收入眼中,整洁的被褥,干净的墙壁,因为风吹而微微开合起的窗面。
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说有问题,就好像是这里的床铺太整洁了,一点都不像是用过的。
这好像很正常,因为西门吹雪也这样,在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床铺,因为他觉得脏。
或许眼前人也是一样,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陆小凤总觉得自己忽视掉了什么。
那是很微小,很微小的一个细节。
他究竟忽视掉了什么?
等到所有人都出了房间,便只留下宫九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