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友客鑫注定不平静,当伊尔迷带着两个弟弟潜伏在十老头的开会地点时,天上竟然飘下了细密的雨丝。
一开始只是针线般的细长,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雨丝变成了雨滴,又成了一连串豆大的珍珠,打在人身上生疼。瓢泼大雨,配上天边堆积乌云中的电闪雷鸣,就连天都为今日奏响了丧钟。
指针指向五点整,伊尔迷的身形消失在树丛中,在场所有的护卫以及念能力者都成了摆设,在揍敌客家的暗杀技面前,薄薄的缠不堪一击。
利刃割过喉咙,留下的只有散入泥土中的血花,小木屋的门无声地打开,死神的脚步悄无声息。
只要揍敌客愿意,十老头就不堪一击。
伊尔迷看手机,时间还早,他还不想如此快捷地通知老父亲与爷爷,按照库洛洛那个小贱人的实力,他应该还能撑得更久一些,伊尔迷并不介意他多受些“磨练”。
将念针插入十老头的脑袋中,他要伪装出一切都照常的情形,否则友客鑫的拍卖会便不会迎来盛大开幕,至于开幕后的事,那大概就是在发现十老头死亡之后各个派系间的漫长内斗,光是想到数量可观的生意,伊尔迷就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
他得感谢库洛洛,是他用金钱砸开了连锁生意,但即便这样,伊尔迷都不愿意让他少被席巴殴打哪怕一秒钟。
差不多了,他终于优哉游哉地划开手机界面,几乎是铃声响起的刹那,席巴就接通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