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在梦里做这种事应该没关系吧?

只有梦里的带土才是他的。

可笑的是,他也只能在梦里做这种事。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用最温柔的力度爱抚他,故意在光滑的没有伤痕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他的身体因为异样的感觉不住地颤抖。

——用最凶狠的力度亲吻他,舌尖纠缠不休地连绵出暧昧的银线,逼迫他因为突然粗暴的动作发出不清晰的呜咽。

两种不同的心情。

矛盾,太矛盾了。

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

大概是想要尽可能温柔的对待,但又隐约还残留的理智尚在提醒:

粗暴一点。

那孩子已经不在了啊。

完了,就算躲在全由自己想象的地方,也还是无法甩开阴影。

就这么痛苦着,继续矛盾地做下去。

被进入的时候,那孩子哭了。低低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哭泣的同时还在拼命咬着嘴唇,还是那么不服输。

他也很难受,但这个时候也只有安慰地亲亲额头,顺着颤动的眼睑,一直吻到被咬白了的唇。

不这么做还好,刚在绷紧了的眼皮上碰了碰,就像是打开了锁,眼泪哗啦地流下来,把本就一塌糊涂的脸弄得更糟。身体也在不停的动作下无意识地抽搐,指甲死死地陷在颈后的皮肉里,嘴里还呜呜叫着。

呜呜,好痛……卡卡西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