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淫笑道:“这么好的货色,可不常见,兄弟们都等着尝尝鲜呢!”

苏若沈一听,看向四周,竟是十几个精壮大汉,顿时又惊又怒。他强忍着屈辱与怒气问道:“谁指使你的?”

“这还用谁指使?”那人道,“等会儿你就哭着求着咱们满足你了……”

苏若沈一咬下唇,接着疼痛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反应总是慢慢模糊了神志……那些男子也不着急,就等着药性完全发作。

“哟,这么热闹啊?”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苏若沈一听,顿时喜从中来。那声音,赫然是张宁的!

一袭白衣,飘然而立,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地嘲弄来。

苏若沈心头又是一凉。不是张宁,而是慕容安。他已无力去思索慕容安为何会在此,只觉得一阵阵热浪要将自己的神志淹没……

片刻之后,慕容安看着满地的碎肉皱眉不已。真是……肮脏呢……他找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句话,放在桌子上用茶杯压好。随即俯身点了苏若沈的昏睡穴,然后抱起他,几个起落便向着皇宫方向掠去。

悄无声息地进了皇帝寝宫,慕容安将苏若沈放在了床上,淡淡一笑道:“其实呢,我很想让小宁对你死心,但是绿衣的这种方法只能让小宁对你产生愧疚,由此而更加上心而已。倒不如……让他得了你,说不定尝过了就会明白,你也不过如此。”他取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苏若沈的嘴里,并让他吞咽了下去,语气轻柔道:“这药呢,可以让你的意识保持清醒,免得你忘记了事情的经过,又要怪罪小宁了。你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做着什么呢……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得多了,至少明白自己对小宁是怎样一种感情……”

张宁赶到从绿衣口中问出的地点后,心中疼痛如刀绞,暗恨自己大意,才让那人受了这种侮辱。一脚踹掉了半边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张宁心中大惊,待仔细勘查后,方才定了定心神,又见到桌上纸张,拾起一看内容,只见上面写着:最好去皇宫看看,你的心上人情况可不妙呢。

张宁手上一用力,纸张顿时化成了粉末。他不敢再耽搁,运起轻工,疾驰向皇宫而去。

慕容安……你又想做什么?!

张宁紧赶慢赶,终于在慕容安的手再次掐上苏若沈脖子的时候赶到了寝宫。

慕容安慢悠悠地将手收回,无聊道:“差一点点呢,真是没趣。”

张宁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知道绿衣的计划?”

慕容安坦然地点头道:“没错。”

听到了答案,张宁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慕容安笑道:“你动作太慢,做哥哥的不过是帮弟弟一把而已。”

张宁一挑眉。

慕容安接着道:“宋帝身上中了绿衣特制的媚药,三个时辰之内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血脉膨胀而死,现在呢,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时辰了呢……小宁,你应该明白,绿衣特制的东西,可是没有解药这一说的。”

张宁出乎意料地没有愤怒,而是默默地走到了苏若沈床边,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慕容安稀奇地看着张宁,语气充满了惊讶:“哎呀呀,小宁,你竟然开窍了!真是的,倒叫你大哥我做了些无用功呢……好吧,哥哥也是很知趣儿的人呢,就不打搅你与心上人春宵一度了……”

慕容安走的时候,还很识趣地关紧了门。张宁坐到苏若沈床边的时候,后者刚刚从昏睡中醒来,药劲发作之下,直接抱住了张宁,并撕扯着对方和自己的衣服,身体紧紧贴了上去……

“张宁……”听到心上人沙哑诱惑的声音念着自己的名字,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该去看看男科了!虽然现在禽兽了点,但总比禽兽不如的强……咳咳。

正所谓春宵帐暖,一刻千金。

次日正巧是停朝,苏若沈这里一般没有人未经召唤便进入的,正好给了激烈了一晚上的两人休息时间。

因为慕容安的药物关系,苏若沈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度清醒状态,虽然现在身体累极,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却无法昏迷过去。从昨夜到刚才,他都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缠着张宁不放手,又是怎样……心中慌乱、窘迫、羞愤、屈辱,百般滋味涌了上来,却也带着一丝窃喜,让他明白了心中所存的,竟是如何的心思!苏若沈暗恨慕容安为何不让他就此昏迷过去,也好过此刻透析内心的挣扎。若是醒过来,他该与张宁如何相处?是否装作不知?他有些庆幸,自己寝宫今日不经召唤不会有人擅自闯入,也算是为这事挡了一层缓和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