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珹则无所谓的继续坐在椅子上,朝两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丝笑意。

宋映白将黎臻推到隔壁的房间,把门关好,“消消气,消消气。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一会我去解释一下,他就明白了。”

黎臻恨的咬齿,“谁给他的脸,让他口出狂言质疑你我的关系。不过是一个死太监的养子罢了!”

宋映白一怔,原来哥哥选择不暴露他们的关系,真是为了他好,太监的养子就像一个标签,自然低人一等。

“质疑了就质疑了,他心直口快而已,没什么恶意的,我都不生气,你何必大动肝火。”宋映白劝道:“再说,大喜的日子,犯不着这样。”

“大喜的日子?我成婚了吗?跟谁,跟你吗?”黎臻气呼呼的道。

宋映白算体会到了“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痛苦,“反应这么大干什么,认真你就输了!”

黎臻这种深度恐同份子,被人当年质疑和自己关系非同一般,暴跳如雷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之前都是流言,也抓不住具体的人,现在可不一样,比自己官阶低的人当面说这种话,既丢了面子,人格也受到了侮辱。

如果不是自己在场,八成就大打出手了。

黎臻道:“我真是不明白,裴怀珹给你下什么蛊了,连这种羞辱你都能受得了,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更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