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印记烙下,引一条道路,我的方向为人掌握,他叫我去哪,我便去哪,然而去往哪儿尚未可知。
汹涌澎湃的浪头终于过去,恬静重归心灵,只剩潮汐仍在,带着余韵漾开……
迷迷糊糊醒来,神清气爽,一睁开眼就看到艾瑞克入眠时也无比严肃的脸,动了一□体,我立即感觉到了身体令人尴尬的变化。
我吓得不敢再动,保持姿势躺着,夹紧双腿。在心中反复默念,保佑艾瑞克能晚点晚点再晚点醒来,好让我的反应有时间慢慢消退下去。
我总觉得四肢有有些软,隐隐约约的,我记得昨晚我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的人做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这个梦如此大胆,余悸仍在我的意识中激荡着。
既有羞耻,又有渴望。
这还真是……真是……唉,我都一个老人家了,我不是该清心寡欲了吗?怎么我还会做这种春、梦?而且内容那么……怎么说呢,我都不好开口提。
我该淡定些的,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真的第一次经历的少年……冷静。查尔斯。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
可是艾瑞克就在旁边,我总不好旁若无人地办事吧?那就等会儿,等会让他自己下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背诵祷告词,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稍微减弱了一些,缓了一口气。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艾瑞克蓝眼睛,浩淼苍郁的蓝。
“查尔斯,早上好。”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