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戚欢念出的相似却有不同,利安德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临到嘴边忽然改口,却觉得自己没有达到戚欢的要求,有挫败感在心中生起。

“就是这个。”戚欢露出了微笑,愉悦而又动人,“果然,你是不一样的。”

就算有人再想要模仿,他自身也改变地再多,没有变的怎么样都不会变。

这便是他一直找的人。

伸手抱住利安德尔,戚欢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靠近,并且是由戚欢主动的靠近,对于利安德尔来说,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之前的青年一直都有什么事情烦恼着他,两人之间总是若即若离,就在刚刚,他终于感受到了他们心的靠近,与躯体的亲密程度相一致,是令利安德尔喜悦的温度。

“欢欢?”无师自通地,利安德尔明白了这两字该怎么使用。

“先解决那个大麻烦吧。”戚欢一只手滑到他的脊背之上,按了一下。

利安德尔后背酥麻,手上长剑却不敢懈怠,几乎就在戚欢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就立马察觉到了不对。

“这便是你的选择吗?”死去的少年脸上忽然显露出光彩,诡异的表情定格在他的脸上。

在众人惊乱的远离声中,他沐浴着后背的鲜血,质问着戚欢:“你一点都不为我难过吗?”

“你会有难过这个情绪吗?”越过挡住他的利安德尔,戚欢上前,与他交谈,“费迪南德,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处心积虑要让我黑化,还要故意插在我和利安德尔之间吗?”他当然不认为费迪南德是喜欢他什么的,被恶魔盯上,怎么看都只剩下阴谋了。

“你们那里称呼愤世厌俗为黑化吗?”费迪南德点着下唇,伸手把长剑从身体中拔了出来,黑色的血液伴随着他的动作飚了出来,费迪南德却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