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该怎么办?”
“把他揪出来,只能这样。”
迪卢木多插话道,并且将索弗兰的轮椅放在两名aster旁边。
没有察觉到ncer主从到来的维尔维特吓了一跳,看到索弗兰坐在轮椅上,还有破坏了俊美脸孔的伤疤,吃惊得叫起来:
“哇……阿其波卢德老师!”
索弗兰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不同于之前从容悠闲,以至于一面之下就让rider称为公子哥的姿态,此时索弗兰的懒散更像是出于确实的无力。
一口气废掉半数魔术回路,这种对一般魔术师而言致死的伤势,给索弗兰带来的负担同样沉重,仅仅不到十个小时的睡眠并不能给他太大帮助,保持清醒就花了他大部分精力,使他看起来充满疲倦。
“老、老师,您怎么了……?”
在时钟塔时,索弗兰好歹对全部有无家世的学生一视同仁的恶劣,维尔维特对他的感观并不太坏,那天怒火攻心之下偷走了对方的圣遗物,再见面时却没有被谴责,让维尔维特在索弗兰面前格外心虚。
“当然是受伤了。”索弗兰含笑回答,瞥见充当saber明面上aster的白发女子脸色有些难看起来,笑容不禁更轻松了几分:
“这场圣杯战争比我想象的精彩。”
维尔维特哑然。
消耗海魔躯体的战术已被确认无用,rider将海魔拖入固有结界,这场英灵间的争端因为caster的疯狂被肆无忌惮的扩大了,aster们无论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如何,似乎都没有插手的余地。
不过爱因兹贝伦家魔术师打来的电话打破了索弗兰的看法。
那位伪aster女子不善于用电器,电话是维尔维特接的,通话完毕后,维尔维特却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向迪卢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