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云雀子都被他们之间那情绪给感染了,他都忍不住地笑了。

那时,他们都以为绳树可以成为火影。

战争很残酷,愈来愈多的忍者投身进入战场,然后在异国他乡葬送他们年轻的生命。

其中,伤亡率最高的,就是那群才从忍校毕业就立马送向战场的下忍。

作为主力的纲手越来越忙的,她长时间的驻扎在前线,云雀子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

忍者学校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他们接受了高强度的训练,中忍的老师加快了教学进度,原本6年的教学量硬生生给压缩到了3年之内。

忍者急需要新鲜的血液。

在绳树象征性地做了几个d级任务后,他和当届的下忍一样,被赶鸭子上架似的感到了战场上。

他走的那天,纲手还在前线没有回来,只有云雀子一个人将他送到村子门口。

“喂喂,不要表情这么沉重啊!”绳树笑的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他看着没有表情的云雀子有些无奈。

“大家都要上战场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他蹲下了身子,和云雀子保持平视。

来送人的都是这些下忍的家属,他们大多都神情肃穆有些母亲甚至哭了出来。

很多人都知道,这么一走也许就是永别。

“你可以不走吗?”云雀子憋了半天竟然问出了这一句话来。

这是不可能的,他和绳树都知道。

“你在说什么啊!”绳树夸张的笑了笑,“身为忍者怎么能不见一见真实的战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