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一愣，又笑道：“既然是过客，现在已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西门吹雪这时道：“人虽已散，曲犹未终。”

陆小凤道：“你还准备吹一曲什么？”

西门吹雪道：“我追踪八千里，只为了杀一个人，现在这个人还没有死，我还准备吹一曲为他送丧的死调，用我的剑。”

陆小凤道：“你说的这个人就是我？”

西门吹雪道：“是你！”

陆小凤道：“你难道忘了你并不是真的要杀我？”

西门吹雪冷冷道：“我只知道江湖中人一向不分真假，你若活着，就是我的耻辱。”

陆小凤看着他，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想逼我出手，试试我究竟能不能破得了你的天下无双的出手一剑？”

叶孤城并不打算插手，一则这是西门吹雪的事，二则他虽然对这段历史不甚清晰，却也知道，陆小凤并没有死在这里。更主要的是，他现在需要用全部的意志去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却觉得叶孤城有些不对劲，于是转身向叶孤城道：“我们走吧。”

叶孤城微微颔首，两个人一同离去，身影竟说不出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