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这几日的甜食攻势之后,埃迪……就非常丢脸地牙痛了。
埃迪(惊怒不已):“这种奇怪的疼痛是怎么回事!明明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就是让人觉得烦不胜烦恨不得把牙齿给全都拔掉——呜,妈的,不要阻止我!我自己动手!!!”
实在是太奇怪了。
埃迪是什么人,即使半边身体被捅个对穿都不会喊一声痛的人,对于足以让普通人瞬间晕死过去的剧痛更是早就习以为常,再痛也不会皱一下眉。
然而,如何能够想象——区区牙疼,会让这样可怕的一个男人神情忽然变色?
“别别别,冷静一点埃利克,还没有到必须把牙齿全都拔掉的程度啊!”
幸好天草冒着被愤怒的男人(内在)一巴掌打飞的危险,毅然决然地把他按住了。
牙疼跟普通的疼痛不一样。就像埃迪所说的那样,明明算不得有多痛,放在他这里更是不值一提,然而,就是烦人!
缠缠绵绵磨磨唧唧疼个不停,还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断断续续的刺痛,从开始到结束,拖个一整夜都不夸张。
“你甜的东西一下子吃得太多啦,晚上肯定也没有认真刷牙,所以……没事,这是暂时性的牙疼,不严重,我给你上点药,以后注意一点就可以了。”
“咬!库店!”(药!快点!)
最后,就是天草不知从哪儿倒腾来了一碗黏糊糊的药膏,给他小心地上到了痛的那颗牙齿上,过了一会儿才算好。
在那之后,埃迪连着一个多月不想看到甜食,直到天草忍着笑,再跟他强调了一遍少吃一点没关系,他的警惕态度方才勉强好转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