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地,受到了那么一些触动。

虽然不打算干涉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

酒还是很不赖的。

最开始那股酸得让人喝不下去的味道淡了,占据主要的,变成了甜。

……

“……老师。”

“老师。”

“老师!!!”

埃迪:“……”

“吵死了!”

他单手托着酒坛,就用另一只手摁住徒弟噌一下抬起来的后脑勺,把吵死人的小子摁了回去。

“说,又怎么了?”

被迫磕了一脑门泥巴的奥兹曼迪亚斯:“……”

忍耐。

抑制。

努力心平气和,把自己突然想起来的——但确实是真正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老师。你是不是对父王说,只教我两年,两年后就要离开皇宫?”

埃迪的语气平淡,应道:“没错。”

“两年就要到了。”

“对,再过几天就没人教训你了,你该高兴。”

“确实啊,很快就要少一个不把我当做王子、比任何人都要胆大妄为的不敬之辈,是应该高兴一下。”

埃迪略微垂眼,从奥兹曼迪亚斯的话中听出了违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