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到了。
“……咦?”
还未汇聚在一起。
隔着还颇为遥远的距离,那个男人也在惊讶。
……
——他本是自由的风。
无拘无束,从遥远之地而来,时而激烈,时而柔和,用双手却扣留不住。
只有同样被自由和欢笑滋润出的土壤,才能够让他自愿停留。
——他本是耀眼的烈阳。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不去索求光明,亦无法失去光与热的照耀。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太过惨白,毕竟受了必须要沉睡十年才能完全恢复的重伤。黑衣下,腰腹间缠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却只能勉强把血堵住,不让等同于空洞的上半身躯露出。
想睡,却不能睡。发现乌鲁克面临灭顶之灾时,才和乌鲁克之王不欢而散的他不管怎么说,还是在第一时间倒了回来。
没关系,就这点程度,还不至于让他黯淡。
银色的长发铺洒着真实的阳光,光是耀眼还不够,他的双眼自信又高昂。
把黏着他不放的孩子举起,放在自己的肩头——“别吵啦,这样就看得见远处了吧?”
和一路上看见的、每一个都叫得出名的人打招呼——“中午好啊,你们都到街上来干嘛,有什么热闹事情出现了?”
“啥,在前面看到我了?怎么可能——哦,哦哦!原来如此啊!”
抬眼望向前方,像是一下子发现了相当有意思的事情,这个浑身都在闪闪发亮的张扬的男人,金色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他大笑:“这不是——‘我’吗?”
就像每个人看到他,都会不自禁地被他的耀眼所吸引。
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