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冰层下找到了一个绣着花纹和图腾的破碎的旗面, 有点像有特殊含义的标志。

说不准是哪个国家会使用的图案, 医生不在这里,对公元前一千多年的历史不怎么了解的藤丸立香完全认不出来。

不过, 单纯只靠直觉。

她觉得这里不是耶路撒冷。

“ncer先生就算被控制, 也不可能……大卫先生, 是他的好朋友啊。”

“如果以色列真的被……那么, 医生, 大卫,他们岂不是都会——”

藤丸立香感觉自己更冷了。

不仅是冷,还有在寒气的逼迫下不得不翻腾起来的气血,两者冲撞起来,让她不禁眼前隐隐发黑,头晕目眩。

这个时代的ncer先生——摧毁了脚下所踩的国家。

冰原上残留的压迫感仿佛绵延了千里,就算在多日之后,也将那一天降下的灾难所带来的没顶的恐惧如潮水般倾轧而来, 不给溺水之人一丝一毫喘息的余地。

恐惧感同样被在此飘荡的亡灵铭记在魂魄中心, 正因为他们已死, 才不敢靠近这片本应无人的空旷冰原, 只能在远方徒自徘徊,发出无人能听懂的悲鸣。

“我……”

孤零零的少女在颇长的时间里,都面露出迷茫。

她心中早已默认的观念, 亦或是她的信念,都被灵子转移过来便猝不及防得到的发现给动摇了几下。

不过。

还没有真的动摇。

从迦勒底过来的这群人,大抵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执着。

在见到本人之前,再如何惨烈的现实,都不能彻底地让藤丸立香崩溃。对啊,就是这样。正因为知道真正的ncer先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显得控制了他的那两个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人无比过分。

“好——这么一想,顿时就有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