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握住了埃迪的手腕,虽然能够感受到的力道并没有重得宛如枷锁,但从那胜券在握般绝不会轻易松手的架势,已经足以证明什么。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要像这样拉手。”

埃迪的嘴角微动,也不知道是在忍耐,还是已经被这几个人给气得没脾气了:“不觉得奇怪吗?!”

只有埃德蒙在先前给出了一个勉强算正常的回答。

吉尔伽美什是的确觉得这样完全没问题:“除了还是有碍事之人以外,我很满意。”

而最过分的,也就是那一只从埃及来的树袋熊——不,法老王,给出的理由听起来似乎尤为正直:“老师你的身边都没了空位,余当然只有这样了。”

就像生前最常做的,在那段时间里也被老师默许了的那样,从背后,正大光明地将他环住。

没错,还要适时地接上一句:“等了你如此之久,余终于跟你重逢。老师,你不喜欢余这样抱住你吗?余真的很想,再像当初……”

埃迪:“…………”

他知道。

吸取了教训后,心思一点也不少的法老王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师最吃这一套。

所以,在抱住不撒手的基础上怀柔,适当地提起往昔,如果这时候老师一言不发,也没有抗拒,差不多就成功了。

“……随便你们吧。”

嗯,已经成功了。

埃迪所想的是,反正瞬移也就只有那一瞬间,进去之后就把他们丢开完事儿。

然而,跟这些人比起来,他有时候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