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幸好正用这个理由让自己更合理地温柔起来的法老不知道艾尔利把他比作什么什么动物的心理活动,否则,他大概就很难把“温柔”保持下去了。

就用略带冰凉的嘴唇,慢条斯理地一边亲吻,一边在白皙的脖颈间霸道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这就是法老最大的包容了。

脉搏就在唇下跳动,这里也是所能触碰到,艾尔利身上的温度最高的位置。

总而言之,在艾尔利看不见的地方——少年模样,还没有成为英灵的法老王弯起了眼角,笑得很是张扬。

“如今的这个程度还不够啊……”

这么低语着,觉得象征所有权的烙印已经够了,他就仰起头,抬手解开了罩在青年脸前的布条。

艾尔利终于见着了光亮。

不——第一眼望见的,并不是停驻在这宽敞室内的阳光。而是近在咫尺之间,睁眼就以不容抵抗之势映入眼中的另一个人的双眼。

就如正午的太阳,光芒就在炽金的眸中灼灼生辉。

将天生自来的强势高傲与后来才拥有的热烈爱意融汇,丝毫不显得突兀,反而让那光更夺目了。

他一眼望见他,直至这时,往昔早已淡去的回忆就在这一刻尽数归来。

果真……是这么耀眼的少年啊。

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几百年前,他坐在神庙前的台阶上,抬眼望见的也是这张年轻的面孔。

十几岁的埃及少年双眼格外明亮,从不落幕的自信和高贵为他增添辉煌。现在终于明白了,在遇到奥兹曼迪亚斯时,艾尔利看到他的光,那一刻,他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了,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