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硬是从达芬奇亲的这句话里听出了壮士割腕的悲壮。

好吧。

就算即将面临的是超乎想象的艰难险阻,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向前。

怀着这样毅然且决绝坚定的信念,一身白西装的男人站到了迦勒底内部临时改装出来的礼堂的门口。

深呼吸。

目光更坚定了几分。

作为伴娘,也就是旁观者的达芬奇,此时最能清楚地察觉到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的变化。

绿色眼眸中的情绪起伏悄然间沉淀,随着礼堂之门的缓慢推移,室内明亮的光线倾撒在他的脸上,在不断扩大的过程中,光晕之中,似是显现出某一位王的真容。

曾经的那个所罗门,大抵要比现在的他幸运得多,至少结婚的时候,没有弄出这么多人为的磋磨。

但……

这样也好。

如果说,摆在眼前的将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役。

那么,这场战役的结果,就只有——绝对的“胜利”。

大门终于完完全全地敞开了。

一时之间,光亮大放!

“我的天。你们这阵仗,‘不打败我就别想往前一步’什么的,婚礼现场难道要血流成河吗?!”

“算了算了……跟我预想的所有消失的情敌都跑来拆台的最坏结果相比,这种程度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