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艾尔利说。
“然后,我答应。”
基督山伯爵将要与未婚妻在马赛正式结为夫妻——这个消息一经扩散,迅速成为震惊全城人的大新闻。
据说,伯爵先生实在是受够了别人对美貌未婚妻的觊觎,再加上在旅途过程中,他对未婚妻的爱意越发浓厚热烈,已然到了难以自持的程度,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婚礼举办了再说。
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释放了压在心里的龌龊心思,揣测着年轻气盛的伯爵其实是迫不及待了,想要光明正大地撕开未婚妻的衣裙。毕竟这速度也太快了,连家里的长辈都不在现场,就干脆让病好后容光焕发的老唐太斯坐了本应是新郎父亲的席位。
而且,连举办婚礼的地方也不讲究了,直接选择了瑞瑟夫酒家——也就是几个月前,老唐太斯的儿子刚举办了半场婚宴的那处。
大概会有人觉得晦气,但并没人去仿佛同样容光焕发、脸色比最早见到时红润了不少的伯爵面前说那么多不必要的话。
跟在外掀起的轩然大波不同的是,伯爵的婚宴比想象中的更加低调。
他只邀请了几个人,但除却宾客之外,谁也不知道他究竟邀请了哪些人。
莫雷尔先生一家在场,将酒家内唯一摆设的桌子占据了大半。坐在主位的老唐太斯精神抖擞,目光炯炯,却在看到那一对新人向自己走来时,无法克制地热泪盈眶。
“即使这是梦,我也心满意足了,甘愿在婚礼结束后就死去!”
——啊,父亲,请放心。这当然不是梦了。
——虽然,我也在恍惚之中,这般怀疑过。
……
新婚之夜。
伯爵真的如外界的某些议论那般急切地撕开了他的未婚妻——现在是妻子了——的衣衫,烟味、花香,还有其他的气味混杂在了一起,形成了难以言明的迷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