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神色游移不定,道:“小人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
喻子濯一拍惊堂木,喝道:“欧玉泉都已经招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仵作惊的脸上的肉跳了跳,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小人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欧玉泉啊!”
喻子濯无奈望向林楠,林楠转到仵作身前,淡淡道:“可是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所以有恃无恐?你怎么不想想,若是无凭无据,我们是怎么找到你头上的?”
“小人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林楠摇头失笑道:“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可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真的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微微一侧头,几个衙役上前。
刺啦数声之后,欧玉泉背上几道暗紫色的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右手靠近手腕处,印着一个几近紫黑的手印,看上去触目惊心……在座都精于刑狱之事,立刻便在心中描述出当时的情景——想是欧玉泉怕疼,挣扎的厉害,被人按在地上以后,此人便跪在欧玉泉背上,右手死死按住欧玉泉的右手前臂,一砖一砖的砸了下去……欧玉泉背后的淤痕,就是他双膝留下的。
仵作脸色惨白的坐倒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这几道伤痕无法证明事情就是他做的,可是却足以证明欧玉泉的手是被别人所断……那么,他就跑不了……
“好贼子!”云景辉大怒起身,喝道:“竟敢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再拖回来问话!”
林楠看着仵作安安静静被人拖了出去,连一句冤枉也没喊,在座的谁都没有说话,但都清楚,这个人能出的去,却不一定能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