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委屈的点头。
西门吹雪道:“哪里?”
猫猫伸出手指戳戳自己的小屁股:“疼……”
白嫩嫩的手指在嫩生生的臀瓣上戳出一个圆圆的小窝,露出臀缝内隐隐的春光,西门吹雪的目光幽黯起来,喉咙有些发紧,装作漫不经心看了一眼,道:“有些肿,我给你上药。”
一听到“上药”两个字,猫猫被踩到尾巴似将被子捞起来死死裹住小屁股:“不上药,不上药……”
若让它一直将那个地方看的那么紧,以后如何了得?
西门吹雪板了脸,径直下床拿了药,猫猫看见他手里托的小瓶瓶,嗖的一声就钻进了被子,将自己蚕蛹一样紧紧裹了起来,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不上药不上药……”
哗啦一声,眼前大亮,被子已经被强力扯走,猫猫捂着小屁股大哭:“不上药……呜呜……上药疼……”
西门吹雪不理它,翻过来,按住腰,拉开手,掰开腿……
“哇!疼疼疼……”猫猫腰被按住,拼命的蹬着腿,哭的好不伤心。
“噗!”软软的被子盖过来,将它包的严严实实:“好了。”
“好了?”猫猫扯住被子,露出头,正好看见主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猫猫扭了扭屁股,上过药的地方凉飕飕的,很舒服,不疼。
原来上药是不疼啊,只有洞房才疼吗?
猫猫笑的眉眼弯弯,主人答应以后都不要洞房的,主人说话最算数的。
猫猫以
后都不会疼啰!
猫猫趴在床上,快活的晃着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