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道:“独孤一鹤派他们来问话,岂不是承认了与大金鹏王的关系?”

陆小凤道:“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是严独鹤,他本不必承认的,除非……”

花满楼道:“除非他已有法子能让你不要管这件闲事。”

陆小风慢慢的点了点头,道:“除非他已想出了个很好的法子。”

花满楼道:“最好的法子只有一种。”

陆小风道:“不错,只有一种,一个人若死了,就再也没法子管别人的闲事了。”

花满楼沉默,当他再想开口时,听到了一声猫叫。

猫猫很乖巧的蹲坐在他面前,头仰的高高的看着他,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泫然欲滴,带着委屈和期盼,蓬松的大尾巴少见的没有高高的举过头顶,而是无精打采的拖在身后。

“喵……”

猫猫又叫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无尽的黯然和委屈,婉转低柔,只叫的人心软如棉。它举着受伤的前爪,低下头默默的舔上一阵,再次黯然的叫唤一声,声音软软的可以滴出水来,带着委屈的呜咽声。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却被它软软的声音叫的心疼,蹲下来,伸出手将它抱起来,道:“怎么了,还疼吗?”

“喵……”猫猫委屈的叫一声,疼……

陆小凤伸出手指,在花满楼的手心里戳猫猫小小的额头:“难怪今天没精打采的,不像以前自己朝人怀里蹦,还要人抱,原来受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