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摸索着从一堆衣服中将猫猫掏出来,猫猫试了两次也没能从花满楼手心里站起来,发出可怜兮兮微弱的叫声:“喵呜……”

“陆小凤,你明明知道猫猫它是……还灌它酒?”

陆小凤嘀咕道:“我怎么知道它量那么浅……要不放到水里醒醒酒,不然西门回……西门!”

陆小凤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西门吹雪,强笑道:“哈,猫猫刚才不小心多喝了几口……”见西门吹雪目光渐渐冰寒,忙顾左右而言他:“啊,对了,你不是去找老实和尚的麻烦去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逼近,在陆小凤脸色越来越白时,从他身边越过,抓起花满楼手中的猫猫,毫不停留的转身而去。

陆小凤长长出了口气,道:“我还以为西门吹雪要出剑呢!”

花满楼微笑道:“西门吹雪对猫猫很好。”

……

感受到主人的体温,猫猫安心的闭上眼睛,头上传来的阵阵闷痛让它很难受:“喵……”

感觉主人的手从头上顺着脊背抚摸而下,换了往日,猫猫早就受宠若惊了,此刻却觉得怎么都不舒服,用小小的脑袋瓜在主人身上里使劲的蹭着,发出哀怨的叫声。

于是连那只抚摸的大手也不见了,猫猫更加难受了,不满的叫唤,然后被扔在床上、不松不紧的夹在了胳肢窝里,这是猫猫最爱的地方之一,猫猫在里面翻来覆去几次,直到又来一只手被子般的盖在它身上,才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感觉到小东西终于安静下来,西门吹雪也静静闭上眼睛,离天亮还有一阵,正是好梦的时候。

西门吹雪是被一阵细碎的呻吟声惊醒的,眸光扫到缠绕在手臂上如同墨染的丝滑长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头疼的坐了起来。

怀中的少年已经不复白天时的容貌,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它这幅模样,西门吹雪仍无法压抑心中强烈的惊艳。

这小东西似乎比上次好看了,仍是巴掌般大的小脸,精致的难描难画的五官恍如鬼斧神工精雕细琢而成,完美的不见半点瑕疵。微皱的长眉如远山含黛,清润而悠远。泪盈盈的双眸像晨雾中的西湖水,含烟带露,漆黑的双瞳恍似最完美的黑曜石浸在清泉中,纯净而深邃的让人心醉神迷。小巧挺翘的鼻头难受的微皱着,柔软滋润的唇瓣恍如春雨滋润过的红杏,泛着宝石般亮丽的光泽,被雪白的牙齿咬出几个小小的牙印,发出难耐的娇吟声,似有香甜的气息从中悄然散逸,让人不知不觉中就醉了心神。

冰玉般轻薄的肌肤,泛着醉酒后的酡红,生起诱人的红晕,半眯的眼,微挑的眼角,水光潋滟的眸子在长而翘的睫毛的掩映下,越发的勾人。

“呜……”猫猫难过的低泣,毫无杂质的清悦嗓音夹着呻吟婉转又任性:“难受难受……主人……猫猫不舒服……”

让你喝酒!

西门吹雪将手放在它的额头,微凉的手熟悉的触感让猫猫安静了片刻,又开始闹,胡乱的嚷嚷:“难受难受……”

伸出嫩白的小手将西门吹雪放在额头的手捉下来,按在胸口上。

触到细嫩的恍如滑不留手的火热柔腻肌肤,西门吹雪触电般的缩回手。

醉酒的猫猫胃里面火烧一般,好容易按到主人微凉的手舒服一些立刻就被抽走,更加不满起来,胡乱蹬着棉被,露出白腻的肩膀:“热、热……”

西门吹雪迅速将它裹回去,按紧被角。

猫猫被裹在被子里挣脱不开,哇的一声哭起来:“难受难受……猫猫难受……”

踢打着被子露出精致白嫩的小脚丫:“热热热……难受……主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将漆黑的长发濡湿一片,贴在玉白的脸颊上,有种凌乱颓废的美感,让人产生摧残的欲望。

西门吹雪无奈,看见小几上的茶壶,过去倒了杯凉茶来,一转身便整个僵住了。

趁着西门吹雪不在,猫猫把身上的被子蹬了个干净,春寒料峭,何况此刻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寒意透体而来,即使是胃部的火热也抵挡不住外部的寒气,哆嗦几下后,两条蓬松的大尾巴又伸了出来,将身体紧紧缠住。

西门吹雪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赤裸的绝美少年被两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紧紧缠绕,间或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宛如水晶,泛着微醺的醉红,在它不安的摩挲翻滚中,修长笔直的腿、纤细柔韧的腰肢、白嫩柔软的肚皮还有圆润小巧的臀部若隐若现……

眩晕的头、火烫的胃和四肢传来的寒意让半梦半醉的猫猫难受之极,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两条尾巴越绞越紧,将雪白的肌肤勒的凹陷下去,留下红色的印记,在如玉的肌肤上,凭添无数诱惑,尾巴尖尖在床上难耐的拍打,快速的节奏宛如人此刻凌乱不安的心跳,又如同某种无声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