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桌子哀嚎道:“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哟!”

方沫一根根竖起手指,道:“第一,你活该。第二,食没有,你可以去找色啊!第三,我用的药药效只有四个时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方炜怒道:“那我舌头上的洞算谁的?说话疼,喝水疼,吃东西更疼,咸的辣的烫的更更疼……好容易弄到顿像样的饭吃,结果除了疼,什么都顾不上了,就算吃龙肉都不香!”

要不是舌头上那个洞,他至于比方沫这小子吃的还慢吗?

“算谁的?”方沫轻飘飘道:“当然是在谁的舌头上算谁的!要不然……谁咬的算谁的?”

方炜大怒:“要不是你下药,我会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

方沫翻了个白眼,他记得某个人十三岁第一次任务的时候,差点被人劈成两半回来,还强忍着一声不吭,现在竟然为了舌头上一个针尖大小的洞跟他闹别扭——好吧,他承认是比针尖大了那么一点点。

方炜和他相处十几年,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断然道:“事关我的生活质量,绝不将就!这是原则问题!”

方沫无奈,从怀里取了个小瓷瓶出来,道:“疗伤效果一般,止疼一流……材料难得,用一点少一点了,你省着点儿啊!”

方炜大功告成,终于闹得方沫服软,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接过瓷瓶,漱了口就开始装模作样的上药。

只是舌头上的伤,虽然一动就疼的厉害,但想要凭着这个自己把它找出来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