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将胡须贴上,肩膀微耸,又化作平淡无奇的管事模样,转身去了。
将人送走,韩朴大为不满,道:“琴歌,你过分了啊,对着我就说不会傻乎乎的将茶当酒灌下去,怎么就和他以茶代酒干杯?”
琴歌笑笑,道:“你若是知道他去做什么,便不会如此说了。”
韩朴冷哼道:“他去做什么?我还刺杀过秦钺呢,他难道做的事比我还危险不成?”
琴歌不答,韩朴眼珠子一转,道:“那本子虽然你放在我这儿,可我没看完……要不你给我讲讲,上面说了什么?”
琴歌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又道:“你若是闲的慌,就去把我的琴抱来。”
韩朴愕然道:“怎么忽然想弹琴了,前几日问你,你不是说那玩意儿没用吗?”他和琴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剑舞都见过许多次,却还没见过他弹琴呢!
琴歌道:“以前是没用,不过……”
他晃晃手腕,道:“现在有了这玩意儿,弹琴也能练练力气不是?最重要的是,今日恐怕秦钺要来,我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总要找个消遣打发时间不是?”
韩朴茫然道:“秦钺要来?刚才有人传话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琴歌道:“方才楚使不是过来,说秦钺扬言要取消婚事吗?”
“……然后呢?”这哪跟哪儿呢?
“既然我受了‘委屈’,秦钺自然要来看看,他若不来,我如何有机会向他求情?毕竟公主是‘开罪’了我,才会有取消婚事之事,若我不求情,这出戏要如何唱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钺来看你,就是为了演给外人看……好继续和公主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