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叹道:“这也太荒谬了。”

为什么他被人转让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有咬牙默认。

“邪王何以对我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人活的久了,朋友便多了。”石之轩道:“何况你和寇仲是阿拾的兄长,我如何能不上心。我还知道,你第一次见师妃暄时,宁道奇急的抓耳挠腮,最后遣了阿拾去救场,可对?”

“小拾也知道吗?”

石之轩摇头道:“宁道奇如何肯让他知道,他若知道不就等若你们知道了吗?那时静斋又要找他的麻烦。不过他现在定是气得半死,只因子陵你最终还是给人挖走了。”

徐子陵失笑。

一时无语。

徐子陵沉默片刻后,终于还是开口,道:“邪王为何要乔装改扮,伪装身份,留在小拾身边?”

石之轩沉吟,苦笑一声叹道:“若是我说,这些年亏欠阿拾良多,想要弥补一二,想必子陵是不会信的。”

徐子陵道:“当初在客栈门口,邪王亦是此言。”

石之轩叹道:“无论子陵信与不信,当初也好,现在也好,都是我肺腑之言。”

徐子陵道:“我信。”

石之轩微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