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揽住跋锋寒的肩膀,道:“不是子陵不愿告诉你,而是真的说来话长。小拾身世奇特……”
将萧拾的事简述一遍,道:“总之呢,对小拾来说,这些外物早没了任何用途,他只需好好接收他师父的遗产就好。”
跋锋寒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父亲石之轩?”
“正是。”寇仲道:“若给他找到,或者他会洗心革面,好生疼爱小拾,但也有可能会重修道心种魔大法,那时小拾就惨了。”
徐子陵接口道:“我们实在不敢搏这一铺。想想他曾经干过什么吧!扮作小沙弥先后在佛门二宗偷学绝技,出卖亲生儿子只为了一观邪极宗秘籍,更害死他最爱的女人。可见他对武学何等痴迷,对亲情却淡薄之极,我们怎敢赌他的爱子之心能胜过他对至高武学的向往?唉,即使他初时会因歉疚不会下手,天长日久之下又会如何?”
寇仲点头道:“确实如此,否则我们也不忍小拾和他父亲天伦相隔……啊,我们似乎忘了我们的客人呢!”
进门一眼看见躺在床上安眠的少女,跋锋寒惊呼道:“君瑜?”
“老跋认识她?”寇仲奇道:“咦,此女看去好生眼熟,但我确信从未见过她,否者这般气质容貌的女子我见过一次定不会忘记。”
跋锋寒道:“你们认得的应该是她的师姐,江湖盛传你们从她师姐口中得知了杨公宝库的秘密。”
寇仲道:“原来是那个麻烦的女人,唉,我们真是冤死了,那女人对汉人恨之入骨,一口一个汉狗的,怎肯告诉我们那么大的秘密?”
徐子陵道:“那么她也是高丽傅采林的徒弟?阴癸派为何会如此不智,招惹上他?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