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余豁然回身,道:“师傅说了‘生’,所以他们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徐子陵暗叹一声,点头。

安余仿佛从这一点头中,得到莫大鼓励,再次转身疾走。

在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个四十多岁的矮瘦妇人,正坐在门口纳鞋底兼晒太阳,一抬眼,便看见两个气质各异,却都俊美无匹,气度不凡的男子向她走来,忙站了起来,搓着手,呐呐无语。

徐子陵上前道:“敢问大娘,可知那处一户安姓的人家,现在搬到何处去了吗?”

妇人脸色有一瞬间的茫然,待看清楚他指的地方之后,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来。

徐子陵掏出一锭银子给她,道:“大娘莫怕,我们是那家的亲戚,只想打听一下他们家的情况。”

不知是因为徐子陵本身就给人一种真诚可靠的感觉,还是那锭银子的作用,妇人叹了口气,道:“你说那家啊,十年前就死绝了……”

徐子陵一惊,转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的安余,握住他的手,问道:“大娘知道当时的情况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妇人道:“那对夫妇都是本分人,对人也和气,跟谁都没红过脸,除了太喜欢打孩子,没别的毛病,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竟遭了强人了,唉!”

徐子陵忽然想起当初安余说的那句“我娘总爱打我,老是打我……”,重复道:“爱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