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知道。」殷末箫掬起他的脸庞,亲吻他的额头脸颊,然後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引发了无名压抑太久的激情,熊熊燃烧的反守为攻,不觉已经把师尊放倒在床上,近乎粗鲁的咬吮起来,急切地剥除较简单的日常便衫。

「无名,慢一点……」

顿住,忽忆起上回让师尊受伤,於是强捺下巨大的欲望,双手困难的撑起身来,俯视身下之人:「师尊……阻止我,我怕再伤了你……」

「只要你慢一点,轻一些,就不会让为师受伤了。」瞧无名忍得一脸热汗,不忍心的抬手为他揩拭。

「那麽师尊,请你教我。」握住温柔的手请求。

换殷末箫顿住,男人与男人行云雨之欢虽然是第二次,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人,可他与无名同样没经验啊。

然而弓即已上弦拉满,不得不发,心下一横,他反握无名的手,慢慢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无名这次像对待易碎的珍贵瓷器,谨慎的触碰,由脖颈冉冉向下延伸,直到半勃发的河蟹词语,下意识握住。

殷末箫重重倒抽口气,闭了闭眼,另一手也伸向无名已奋发向上的阳刚,不轻不重的揉勒,满晕霞红的低声道:「学为师的做法。」

「好。」无名有样学样的揉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