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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说法,就是一种叫做「思春」的不治之症,又有谁能阻止一只发情的公狗去找所爱的对象进行交配呢?呃……这当然不是指伟大的法门教祖也是犬科动物,只是一种用在无名身上无疑最贴切的比喻了。

芊妘佯起愠色,板著秀丽的脸孔说:「无名,这次我暂且不严厉追究,但是你让父亲受伤了,不能不罚你。」

「请大小姐降罪,无名愿意领受任何惩罚。」

「好,你听清楚了,我给你的惩罚,就是好好照料父亲,不得有一丝懈怠。」

「大小姐……」

「哎,终究是要长大呀。」疼惜摸了摸他的头,殷大小姐发出「吾家有犬终长成」的感慨。

稍後,芊妘再殷殷嘱咐了些话,便前去议事厅代替父亲处理公事。

无名抱起师尊进入与寝房相连的浴间,小心翼翼的清理,看到皓洁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委实愧疚得想哭。当他诚惶诚恐的掏洗身体内壁时,殷末箫疼痛的呻吟一声,他吓得止住动作,就怕再次伤了师尊。

殷末箫吃力的睁开眼缝,见到无名,乏力微微一笑,轻唤了声「无名」後,閤上双眼安心的又睡了。

无名整个人几乎要颤抖起来,蒙蒙水花在目眶中转呀转,他强力忍遏住,不让它们滚下来。

清洗乾净之後,再拭乾抱回床上。不久,一名童子拿药过来,无名道谢接过,依照说明单仔仔细细的涂抹上药,并轻柔揉推他造成的瘀痕,手指一寸寸抚过光滑细致的肌肤,不夹杂亵渎狎念,满心只有希望师尊赶快好起来的纯洁愿望。

教祖病了。

这个消息没半刻即传遍法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半日後不止法门,周遭城镇也是沸沸扬扬,无人不担忧关心,法门牌楼前挤满来关问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