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父亲病了?!」闻言一惊,急忙来到床边探视,十分担忧的问:「父亲,您哪儿不舒服?」
殷末箫兀自昏睡不醒,柔荑探了探额温,烫得吓人,稍稍拨开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赫见胸口满布不明的紫青痕迹,惊心动魄。
无名霍地抢手过去,又将裸露出来的肌肤包得密不透风,欲盖弥彰的作贼心虚。
美眸见状一黯,向来温婉娴静的她扬荑大力拍开那双粗手,再拉开锦被看个清楚,登时花容失色。「何人将父亲伤成如此?」
「是……是我……」
「无名,你怎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低下头颓沮道歉。
芊妘虽然时常见到师徒二人拆招比划,可他们从未伤过彼此,遑论是这样伤痕纍纍的,况且父亲不可能打不过无名,无名亦不会无缘无故将父亲殴伤至此,然事必有因,心中不由充满疑问。
轻轻按了按那些紫青痕迹,娥眉沈蹙。「这不是打斗造成的伤,无名,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何事?」
嗫嗫嚅嚅,不知如何启口。
再怎麽温柔婉约总是天南笔的长女,堂堂法门的领导者之一,法门大小姐的眼神倏转犀利,正色凛颜道:「你若不说,便只好呈报列案,择日公开审理,即使你是法门教祖亲收的入门弟子,亦不徇私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