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雷拉公司里难得见到这种气质的人, 那些高层主管们,身上可都是资本家的贪婪与虚伪。

知道迪莫斯跟自己一样都是被莫名其妙喊来浣熊市的人, 穆尔压住了一路的火气, 扬起笑脸跟迪莫斯聊起天来。

和迪莫斯的精致优雅不同, 刚下飞机不久的穆尔那张脸上的皮肤状态可不太好,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以舒适为主,看起来有些随意。

任是谁在南极呆了几年的时间,突然回到了正常世界也不会比穆尔现在的状态好多少。

而且穆尔不太想回来,他刚种下去的小青菜种子不知道状态好不好。

想要在冰天雪地的南极洲里种出绿色的东西可不容易,这种菜的本事还是跟着走到哪种到哪的爷爷学的。穆尔的爷爷是个z国人,当年爷爷来到国在理论上很难种出东西的土地上种出了整整齐齐一大片的水灵灵大白菜后还上过新闻,穆尔从小就对爷爷这种本事特别佩服,跟着学了不少,当初还梦想过长大要把沙漠中满青菜,谁知道等他工作后却跑去了南极。

想要在坚冰上种满青菜的愿望有些过于远大,穆尔现在只想种出可以够自己一个人吃的小青菜出来。

穆尔种菜的手艺跟他自己的专业工作质量相比差距太大,但穆尔从未放弃过。

他可是一个有梦想的人。

每一次埋下种子,穆尔都感觉这一次一定能成,虽然自从去了南极后,就没有真正成功过一次。

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莫名将自己从南极喊到了国浣熊市的安布雷拉公司主管,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却也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扛着行李回来,如今对国的正常天气都有些不太适应了的穆尔只希望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

不然他可不保证自己会做点什么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