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严重的模仿者是模仿自己崇拜的杀人犯的作案手法去作案,但这只是极为个别的极端。更多的杀人犯崇拜者则会做一些“恶作剧”,比如弄出这么一个带血的木箱扔到哪里让人发现,看着那些发现的人被吓得魂飞魄散。

这会让他们觉得非常有趣。

也有可能是一些恶作剧节目整出来的“道具”摆放在这里,再放一个摄像头在附近把一切都录下来,最后放到电视上去播放,博众一笑。

虽然这样的行为极为恶劣,但这样的“搞笑”节目却还是有很多忠实的观众。

然而都不是。

眼前的木箱既不是夜魔崇拜者拙劣的恶作剧,也不是搞笑节目的道具。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跟黛比说:“哈!你被吓到了!这只是一个节目!”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黛比的思维极为错乱,她几乎是爬出那个洗手间的。

那个时候黛比慌乱的脑海中只有一个“逃”字,还能记得有一个山兔要一起带着逃走,已经是她足够冷静的表现了。

但还是迟了。

在黛比强迫自己“冷静”,带着山兔找到夜店后门,发现连后门都被封起来后,黛比手脚冷得几乎要失去知觉。

再一次被黛比夹在胳膊下的山兔动了动两只长耳朵,仰起头望向夜店舞池的方向,她疑惑的说:“我好像听见了锁链和齿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