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不以为然,抿了抿唇道:“你若是和快活王不是这种关系,那你为何要和我们母子过不去?你的紫煞手和天魔十三式又从何处所学?又现下还以这种面目出现在我面前,试图对我取而代之?你模仿我模仿到这么到位,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吧?”

顾怜花顾左右而言他般道:“你似乎对你的易容术很自豪?”

王怜花一愣,旋即傲然道:“这天下我自认无人可出我右,就是山左司徒也得甘拜第二。”他说山左司徒时,还特意看了猫陛下一眼,猫陛下头上的雾水更浓了。

“哦,”顾怜花话锋一转道:“那你知道我和沈浪都看出来先前朱七七是你假扮的吗?沈浪该当是在欧阳府看出来的,而我则是在第一眼看到‘朱七七’时。”

王怜花:“……你!”

王怜花又恼又怒,原本苍白的面色上染上了绯色,看顾怜花的目光很是锐利,而这时猫陛下却咋呼起来:“什么?我怎么都没看出来?”

王怜花顿时觉得受到了二次伤害,他睬都不睬猫陛下,继续怒视着顾怜花,嘲道:“你这是在炫耀你的聪明才智高我一筹吗?可直到九年前,我怎么没在柴玉关身边见到过你,也没听他提到过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顾怜花摊开手,“认为你第一句说的很中肯,后面那句则贻笑大方的眼神。”

王怜花:“……”

“我觉得很奇怪,你看先前我说我儿关于你的预言时,你说‘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深信不疑吗?’,显然你对我的话是当做耳旁风的,可为何我都那么直白的说我并不是柴玉关的儿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了进去?”顾怜花总结道:“王公子的心啊,可真是海底针。”

猫陛下:“噗哈哈——”

王怜花俊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气的,愤然道:“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倒是想听听这人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顾怜花倒不介意告诉他部分真相,“我和我儿是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