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想也不想就呵斥道:“一派胡言!”

风老前辈断然不相信令狐冲这个说法,他是接受了顾剑谱是《辟邪剑谱》成精,也接受他使出的辟邪剑法独成一家的现实。可他就只是剑谱化形,又如何会刀法和矛法,而且两者造诣都非同凡响。

令狐冲迟疑不定道:“可他传授给林师弟的也并非真正的辟邪剑法,而是另外一种使起来曼妙无俦的剑法。”

风清扬哼了一声:“难道你还想他传授了真的辟邪剑法?”

令狐冲:“……”

道理令狐冲都懂,可他要表述的重点不在这里啊风太师叔。又到了这时候,连令狐冲都觉得糊涂起来,有很多疑问好像一下子冒了上来,这种自己猜不知道猜得对不对,而不去想吧又觉得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所以令狐冲当日就没下思过崖,他想亲眼见一见和他风太师叔比试之人,好确定下他到底是不是顾剑谱幻化的。

第二天还是老时间还是老地点,红色洒金衣衫如期而至。

只是不同于前两次的或冷峻的中年人,或邪异的外族人,这一次是一个眉目甚美的年轻女人。但她身上穿的那件红色洒金衣衫还是同一件,这衣衫仍旧宽大,挡住了她苗条婀娜的身形。

又她并没有带任何兵刃,最起码并没有露在外面。

连续三天都见到同一件衣衫,风清扬没道理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可他仍然没办法接受他们都是同一个人的猜想,所以就眉头紧锁的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上前一步,试探地叫道:“辟邪剑谱?”

结果就被人家横了一眼,“我就说你这后生是个呆头鹅,看到如今都还被蒙在鼓里吧。”她的声音甚是轻柔婉转,可一举一动都带着女子特有的妩媚,而且是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但凡有眼睛的人看了都不会认为她是个泥做得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