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四个觉得一旦叫白玉堂知道了“御猫”的事,他那么心高气傲肯定接受不了,适才陷空岛众人事先知道这件事后, 就商量好了没有给白玉堂传信, 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现在看来, 好像这么做起了反作用。
白玉堂是觉得哥哥们竟对展昭封了个“御猫”,这与他们五鼠称号相克的封号那么淡然处之, 这若是说出去不是叫旁人觉得他们五鼠慑于官家威风, 而当了缩头乌龟吗?他当即就出言刺了哥哥们几句, 又二话不说带着他的钢刀离开了陷空岛。
五鼠中的老大“钻天鼠”卢方一面叫人去追, 一面半责难的对“翻江鼠”蒋平说:“四弟明知道玉堂他心高气傲,你又何必再激他?”
蒋平往椅子上一坐道:“玉堂他太过锋芒毕露, 过刚易折, 是时候让他吃吃苦头磨磨性子了。”
便是他这么说得好像不无道理, 可卢方几乎是把白玉堂又当成弟弟又当成儿子的, 哪里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往汴梁城, 略一思索就想着还是他跟上去照看着,蒋平好说歹说的才把他给拦住了:“我的大哥啊,就是你们平日里这么惯着他, 他才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
“彻地鼠”韩彰幽幽来了句:“说得好像你平日里不惯着他似的。”
蒋平:“……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
蒋平的所作所为看起来似乎很有说服力,可实际上呢?白玉堂还不是包袱款款的出了陷空岛,身上带着的银票就没少过。
唉,说好的棍棒底下出孝子呢?
关于这方面,陷空岛四鼠或许和爱子如命的庞太师有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