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啊,”顾青一边点头一边说,“你成功的避开所有可能会有的嫌疑人,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庞谢:“……少爷!”
顾青本来就没有很必要去解剖被害人尸体,他只是想让旁人开开眼界,所以现在还有额外的心思,来跟庞谢解释:“先不说这世上是否存在鬼神,单就是许楌说他已差人去寻那货郎,就知那货郎如今并不在建昌县。”
“也有可能是他躲了起来?”庞谢猛地想到什么,又激动道:“少爷,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杨氏一族,也把那货郎抓了起来给沉塘了?于是他们俩双双变成了恶鬼?”
顾青微微耸了耸肩:“你是说在把杨文昌吓到马上风前,还会喂他助性药的恶鬼?”
庞谢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码事:“啊?”
“身浮肿,筋骨萎缩,须发易脱落,面色黧黑,我们的杨里正不良于床事,少说也有一年之久。”这么说的意思是顾青他刚才已经拔过了杨文昌的须发,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考虑到现在杨文昌都被切开解剖,那被拔根头发和胡须也算不上什么吧。
大概。
“您是说他不行了?也是他看起来都有六十大多了,不能再做那事也很正常。”庞谢被他家少爷看了一眼,就连忙收了收神,“少爷您说他是被喂了助性药?难道是有人把他的死伪装成了被女鬼吓得马上风?要真是这么说的话,他的继室就很有嫌疑了,难不成她有个奸夫?她和她的奸夫想浑水摸鱼,就像上次咱们在常州府遇到的那贼和尚,他不就是在知道常州府里出了个采花贼后,就将计就计的也去犯案,让常州府人以为是一个特别猖狂的采花贼一样。”
先前在常州府遇到的采花贼中采花贼案,和芳斋的伙计暗恋着第一个受害人,因她定亲大受刺激,所以才会下手祸害刚定亲的姑娘家,可以说是受冲动所驱使。可从狮虎营的九校鸳箭下逃脱,对自己狠的烫伤疤痕,知道出家做和尚掩人耳目的觉悟和尚就不同了,他后来会故态萌发,就是在知道常州府出了个采花贼后,他既想满足自己的兽欲,又想把一切罪事都推给“同行”。